“言将军管得未免太多了!”时非晚不善的答。
只她心底却也明白,言蹊对自己实不可能不起疑。起先她答的,是说自己来这北边探敌情,如今自己显露的,分明只是想进漠州而已,一路上也只顾着赶路却无半分探听战情的意思。
“近期漠州对入城这一块把关甚严,你若不实话实说,我想你是入不了城了。”言蹊毫不退让,直接威胁道。
“我是金州军,有何入不了。”时非晚笑。
“我说你入不了,你就入不了。”言蹊依旧不退让。
“怎么,言将军要滥用私权么?”时非晚危险的眯起眼。
“本将职责所在,怎是滥用私权。”言蹊神情严肃,分明是认真的。
时非晚见此,想到他的身份,知他若是不让自己入城,自己绝对也入不了城。想罢,时非晚也不想与他过多的在这问题上绕,主动放了手,从身上掏出来了一物件来,道:“你看看这个,你带我去见苏老将军,他自会明白的。”
言蹊这才也松开了手来,接过了时非晚递过来的东西。
时非晚递给他的,是她外祖母给过她的一些首饰中的一件,上边有个“苏”字。时非晚原还有将军府的令牌的,只不过后来给了云殊。
她想,言蹊看了这玉,就算会更起疑,应也会让她如城带她去见苏老将军。
想着这事应就解决了,时非晚很轻松的便又往岸边走去。只,她才转过身,竟又在此瞬感觉到有危险临近自己,身后一道寒冰冰的声入耳:“此物你哪儿来的?”
手再一次被扣住,时非晚当下一个翻转抽出手来以拳还击了回去,怒了,“你有完没完!”
“我再问你一遍,此物你哪里来的!”言蹊音更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