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听到这直接笑了,“元帅才是伶牙俐齿,屠夫之举,到你这儿却成了高风亮节,舍己为人。另谋生路?除了发起战争,难道北戎就没有能人能想出其他法子么?”
“其他法子?”呼延炅讽刺一笑,“妇人之辈,无知至极!”
“北戎缺水,土贫,想要自己耕种,粮富,除了抢夺他国土地,就不会针对你们北戎内存在的问题,对症下药么?”时非晚无视他的鄙视,道:“北戎富产牛马,凭这些就已可以为你们换来不少的财富,抓住主业,国亦可富。再说,北戎也不是所有城池都缺水,你们西有浔天河,东面缺水,可从浔天河上游引水入东,优化水资源调配。旱地就发展节水农业,种植耐旱农物,耕种技术也不只有流灌,采用节水灌溉技术,滴灌,喷灌,提高利用率。节水国策你们都用过么?用好过么?烧杀抢掠,血流成河,若你们败,拿不到战利品,带给你们北戎臣民的又是什么?元帅觉得是希望?还是绝望?”
呼延炅听到这愣了好一会儿,才道:“真是纸上谈兵,说得简单,想得倒好!东水西调?笑话!”
说罢语顿,才又道:“你且放心,今时天助我北戎,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遍了。不肖多少时日,本帅会带着数不清的战利品凯旋归国。”
说着,手从时非晚脸上放了下来,他人也坐了下来。这一坐,竟是紧挨上了时非晚,顺道又往火堆里丢了几根柴火。
“你要干嘛?”时非晚瞧他坐近自己,也没心思说其他的了。
“怎么,怕了?”呼延炅看向她,又笑了,手竟是再一次的抚了抚时非晚的脸,道:“姑娘现在可是我的俘虏,又生得如此天香国色,金枝玉叶之身,可不是那人人欺过的军女支,你说,这样一个俘虏摆在面前,本帅还需要解释本帅想做什么吗?”
说着,手指移下,竟是开始撕扯起了时非晚本就被荆棘划得不成样了的衣服来。
“恶心!”时非晚觉心口处有毛毛虫爬了似的,一阵反胃,心底的确慌了起来。她可从没听说过呼延炅不近女色。更何况自己可还是岑隐的女人。男人本就是可以有性无爱的生物。如今她落入一个敌方男人的手中,正常的逻辑都会往不好的方面想。
很快,时非晚就瞧见,她的衣服全被呼延炅给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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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里边还穿了一整套护身软甲,倒没暴露什么。
“呼延炅,我跟岑隐好过,你不嫌脏么!”时非晚脑子飞快的转着开始想起对策来。
这话落,呼延炅的手倒是顿了下,抬头瞅向了她。
“元帅身份高贵,难道要捡别人穿过的破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