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龄一根带刺的草立马飞了过去,“我只是说走不动,没说让石哥哥背。”
“石哥哥?龄龄姑娘,你咋不喊我一声毕哥哥呢?高哥哥也成啊。”毕天高又不正经起来。
龄龄也不羞,这样的场面她似乎见惯不惯了,只狠狠瞪了一眼回去。回头视线竟往行在她身侧的时非晚瞧了去。
“天色不早了,停吧,明日再赶路。”时非晚这时恰好道。
这话落,前头言蹊也停下了脚步,毕天高立马回头喊道:“老大,问题是咱今晚歇哪?你看这哪有歇的地?”
“昨天不也在山里过夜了吗?”时非晚说:“你们停这,我去寻寻有没有什么山洞或者平地,别乱跑。”
时非晚这话一落毕天高武浩立马齐齐应好,道:“行,老大你乐意去找地就成。”
时非晚心里暗道:她倒是不乐意,可派你们几去你们几就不一定能找路回来了!
时非晚到底是特种兵,森林生活她有被训过,完全无畏。
说着,时非晚也不管那位言将军怎么看,一个人便往左走了去。
“石哥哥,我同你一起。”
只哪想,那位前一刻还唠叨着走不动了的龄龄姑娘,一见时非晚单独了,竟不知怎又有了气力飞快的追了上去,拽住了她的衣服。
时非晚愣了下。
“走。”龄龄甜甜一笑,举着火把走在了前头。
时非晚一见,欲阻,只见龄龄几步就走出好一段路了,无奈,便只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