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选他做百夫长干嘛?”哪想金副将立马丢出一句来。
“……”一侧的时非晚听着眨了眨眼。因她忽然感觉到,金副将这时将目光锁向了她。
“觉得委屈是么?不该骂你是么?”金副将的话竟忽然柔和了一些。
这句,他是看着时非晚说的。
时非晚又眨了眨眼。
“若你想选的就是这个,自然可耻,当骂!若你想选的不是这个,可因为队中绝大多数弟兄们之意,只好选了这个,同样当骂!若一个军长,只知道从众,则不配为军长!若是怕得到底下人的的斥责反对不敢做主,则心弱无勇亦担不起军长,若是因心疼底下战士,不愿他们做出牺牲,同样为不配!为军长,必需学会只看大局利,不管是笼络还是心疼怜惜,若只局限于底下一队,都非军长所为。记住,柔不掌兵,慈不掌兵!”
柔不掌兵,慈不掌兵……
时非晚猛地抬起头来。
这一眼,恰恰好的与金副将一双发红的双眼撞上,时非晚瞅去,看到的却已不是怒,不是斥,而是……别的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
“不管你们服不服气,总之,老子说你们耻就是耻,明日一早二十七营全不许吃饭!”
时非晚正瞅着金副将时,他视线却猛地又转向了集体,高下起了命令,“还有,选图全他妈给老子倒过来!”
说罢,扬了扬手,道:“散队!”
金副将说完,人便又往言蹊所在的方向走去,朝着那言蹊说道:“让言将军见笑了,这些混账羔子,把老子给气得!来,喝酒喝酒。”
金副将这一说散场,其他营里的立马都散了场,像之前一样干起了自己的事儿去了。唯独二十七营的,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