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这时又陷入了静寂的氛围里,时非晚从岑隐怀中钻出,挺直着背脊端坐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岑隐坐在她旁边,手上扳指一下下的转动着,眼里涌动着失落与挫败。
“不许喝!”岑隐本来一直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这些失落与挫败这会儿瞬间堆叠成了巨石似的堵在了他的胸口。岑隐只觉又闷又窒,这些情绪也似有催化人脾气的作用,在瞧见时非晚此时这对待陌生人似的疏离又冷漠的姿态后,岑隐闷痛的胸口,自然而然的也蹿出了一股恼来
他的语气忽然也不受控的重了。
“我必须喝!世子不给,我自己去寻大夫!”时非晚听到岑隐这坚定的语气,也不求他了,起身,自己便朝着门外方向走去。
“站住!”
时非晚没听,继续往前走。
“站住!”
时非晚走了四五步后,又听得身后响起一声,又凶又恶,语气恶劣得很。
时非晚胸腔内的火瞬间更盛了。
“站住。”只,未待这股子怒火再发酵多少,时非晚的身子忽然被从后猛地抱了住,她的脚步瞬间不得已的一停,紧接着便听得身后的人贴近她耳侧又重复了声。
只不过,这一声,同样的两个字,却又似乎在瞬间失了所有气力似的,没有任何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