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玩,为何不乐?”
岑隐不咸不淡的,忽回了时非晚一句。
“……”
“七姑娘放心,母妃说得对,对外,擎王府的世子没有故意让世子妃遭嘲之理。”
“我无妨,世子大可……”
“世子妃遭议,丢的也是擎王府的脸!”
“……”
“来人,添座。慧安县主既有意相邀,此时也用不着离开了。”
岑隐目光从时非晚身上移开,突然沉声下了句命令。转身,没等时非晚再说上一个字便走至属于他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且就在眨眼过后,他身边添了另一张座椅。添椅的小厮忙道“慧安县主,请入座。”
“……”
时非晚心底此刻正奔走着泥马,一双眼睛毫无忌惮的死盯着岑隐眼底有丝崩裂——
这位大爷是怎么回事!
按理那夜那样的事之后,他应是不会再……
“慧安县主,且坐吧。”
某婢女竟大胆的又催促了句。
“……”
时非晚还能怎么办……
……
因着不愿让岑隐面上不好看,时非晚很快意识到了其实这是一死局看不看穿其实都无解。罢……他也吃不了她的!
想着,最终,时非晚咬了下牙,别无选择的只好吞下心底憋闷,乖乖在岑隐旁坐了下来。
上报的既为双人场次,此时倒也不急着入内场。因为率先开始的,是单人场的。
时非晚这时将目光放在内场后,才开始细观察起了那用不同颜色的绒毯铺设的露天场地。她现已知那每一块颜色代表一种游戏关卡。
而单人场的人,这会儿早已经全部站在内场了,而且早就在时非晚应付这片时,那开始的钟声其实就被敲响了,此时静下心来看才发现,早有人已经开始过起了游戏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