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解开安全带,他没有急着下车,沉默了一会儿,声线低沉地说,“明早八点,你帮我约媒体。”
“好!”司溟唇角上扬,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您回到家了吗?”
“嗯,刚到。”
“好的,晚安。”司溟声音温和,“和时小姐好好沟通一下。”
“嗯。”
通话结束,盛誉取下耳机开门下车。
他走进客厅的时候,管家出来相迎,“盛先生。”
“时小姐在家吗?”盛誉将外套递他手里。
接过外套,管家恭敬地回答,“在,估计这会儿已经睡了。”
盛誉抬步上楼,他步履很轻,那背影颀长高大,将近一米九,一身昂贵精致的衬衣将他完美贴合,一举一动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
他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无往不胜的神话,却为一个女人伤了神。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上了楼,他来到了衣帽间,拿了件全新的睡袍便进了浴室。
约十分钟后……
盛誉穿着浴袍走出浴室,身上染着沐浴后的清香,头发湿湿的,已经用干毛巾擦过了,因为心情沉重,所以面部表情有些冷凝。
他动作极轻地扭开主卧室的门,刚要迈开步伐时,借着小夜灯的光发现床上被子叠得很整齐。
微怔,他站在门口,眸光扫视四周,房间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盛誉后退一步退出了房间。
所有卧室,他一间一间地寻找她的身影,他脚步很轻,开门的动作也很轻。
管家说她在,她就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