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便就释然。
或许陛下是在心痛,因为这场战争,而死伤的那些将士们吧。
毕竟,人人都在说,陛下一向爱兵如子。
如今看来,陛下果真是一代仁君。
然而,就是这样的仁君,有朝一日,却不得不拿起兵刃,抵抗外敌。
“陛下,那卑职便就卸甲了,可能会有一点痛。”
丁白缨道。
闻言,嬴渊心中暗想,有一点儿痛?
那应该没事。
“卸甲。”
他只吐出两个字。
丁白缨便点了点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甲胄取下。
就在那一瞬间。
嬴渊顿时瞪大了双眼。
这特么叫一点痛?
姑娘,你是不是对一点儿痛和很痛,有什么误解啊?
那种痛楚,只有瞬息,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惊叫,便就结束了。
即使只有瞬息,可却也让人无法忍受,就那一瞬功夫,嬴渊仿佛身置地狱中。
当将所有的甲胄都取下时,嬴渊便又裸露出了上半身。
身为锦衣卫,自然也是学过一些包扎伤口的应急方法。
她从华佗的医药箱里,找来一些外敷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伤口周围,防止臃肿发炎。
随后,又换了一层全新白布,慢慢缠绕了上去。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后退两步,作揖道:“陛下,您已劳累一天,是时候该歇歇了,这伤势想要痊愈,还需静养。”
嬴渊点了点头,道:“不急,将养马官于谦叫来,朕有话对他说。”
闻声,丁白缨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叫来于谦,走进屋中。
而她自己,则就守在门外。
此时,于谦已经跪倒在嬴渊身前。
后者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朕让你养马,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不知可有养出什么心得?”
心得?
这玩意还能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