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这一幕,是让人感到如此的熟悉。
数年前,也是在朝殿。
当时楚国来犯,群臣手无足措,主张南迁者数不胜数。
而如今,那些声音又出来了。
似乎从未发生过变化。
但!
今日的大秦,已非昨日之秦国!
身为百官之首的蔡京,缓缓转过身去,目视群臣,正色道:
“本相以为,你们会上下一心,同仇敌忾,与国朝共渡难关。
但是当听到你们的言行,着实令本相很失望。难道,时至如今,你们的脊梁,还未挺起?
依旧想着,只要能够偏居一隅,便可安然无恙?亦或者,向敌国屈膝,祈求换来一时安康?”
这番话,就像是一根根毒刺,深深的扎进了群臣的心尖上。
是啊。
上一次,他们想着苟且偷生,可最终的结果呢?
只是迎来了楚国的变本加厉。
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让众人好好活下来的打算。
蔡京已经十分年迈。
背早就已经直不起来了。
头发也已花白。
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显得有力。
“老朽如今,已经快到古稀之年了,这背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驼了。
可是老朽的背再驼,也知道国家的脊梁不能断。你们要时刻记住,你们都是秦人。
秦国灭了,你们这些被庙堂诸公,又有几人能够幸免?”
蔡京说到此处,再次转过身去,目视妲己,微微作揖道:
“臣,大秦丞相蔡京,请求二圣,募兵,抗敌!
自今日起,若有敢言南迁者,求和者,杀无赦!
与敌私通、弃家国大义而不顾者,杀无赦!”
所谓二圣,指的就是嬴渊与妲己。
一个皇帝,一个皇后,统称是二圣。
当群臣听到他的那番话之后,心中就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