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这个贱人!”苏诗阮忽然冷笑一声,神色间竟然带了一些傲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想离间我和容郞还有御痕!”
听到这句话,君慕浅眉心微拧。
她站了起来,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苏诗阮,好整以暇:“脑子有病,就快去治。”
“哈哈哈哈,我果然说中了,你都恼羞成怒了!”苏诗阮大笑起来,“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
她轻蔑地呵了一声:“我根本不可能怀孕,因为我要为容郞守身如玉,除了容郞,我怎么会为其他男人生儿育女?”
“不要以为你编出这么一段谎话来,容郞就会信你!”
听到这么一番大言不惭的话,君慕浅摇了摇头。
容轻还真是惨,竟然会摊上这么一朵烂桃花。
“守身如玉?”君慕浅目光如若刀刃,“你都和御痕还有他的手下睡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守身如玉?”
“为何不行?”苏诗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义正言辞,“只要我还没有后代,我的身子就是干净的,这就是守身如玉!”
君慕浅笑了,她边笑得肩膀都震了起来:“我今个儿可算是知道了,这个词的新解释。”
“苏诗阮,你是真的不要脸。”
苏诗阮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贱人,你说什么?”
明明就是自己不要脸,天天勾引别人的男人,还好意思说她?
“我说你,不要脸。”君慕浅唇边笑意敛去,眸色冰寒,“我猜,你是一边在御痕的生下承欢,舒爽不已……”
苏诗阮的脸色大变。
“然后,等到舒服够了,又开始意淫轻美人,开始哀叹自己等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不给你一个眼神……”君慕浅冷冷,“苏诗阮,作为一条蛇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你也配说自己冰清玉洁?”
“你不愧是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
话音一落,苏诗阮已是怒不可遏:“你这个贱人,你胡说什么!”
她的心思,竟然全部被说中了!
是的!
她享受着御痕带给她的床笫欢乐,而且还会迎合。
她也是真的爱着容郞,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这两者有冲突吗?
她又不爱御痕,她的心从头到尾只是容郞一人。
但忽然,苏诗阮的脸色一白。
不……她好像真的怀孕了。
但并不是她自己怀上的,而是那只赤腹鹰,强行把还未成形的胎儿放入了她的体内,就在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