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皿很快就从军营里面出来了。上了车,他终于问起了心中按捺已久的那个问题:“嫂子,你弄的这个训练场,有训练射击,练习狙击枪的吗?”看到卫皿眼中充满希翼,秦晚晚才蓦然想起,给自己开车的这个年轻小伙曾经是个狙击手来着。用了几个月,都把他当专职司机了。秦晚晚笑道:“怎么了,当我跟司令的司机不好,既没什么危险,月供领的也比其他战士多“嫂子,我。。。。。。。”卫皿苦着一张脸,欲言又止。他也没觉得做司机不好,嫂子和司令对他都不错。虽然他现在表面上是司机,但实际上更像是霍连城的警卫员,韩勋这个副官又不能总跟在霍连城身边,霍连城许多事都得卫皿做。这种情况下,卫皿也说不出不想继续做司机这种话来。看到卫皿一脸为难,秦晚晚叹了口气:“算了,明天就把你调回去,哎,本来是想等训练基地建成,我把你带在身边,亲自多方面的训练你呢,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说完话,秦晚晚偷偷的捂住嘴,憋出了笑意。听到秦晚晚原本打算亲自训练他,卫皿急了:“我愿意的,我愿意的。。。。。。。嫂子,你别调我回去了,我觉得吧,做司机其实挺好的,这个军用汽车一开上车,真的特别拉风“真的愿意继续做司机?”秦晚晚说着话微微的挑了挑眉。卫皿点头如捣蒜“愿意的,我以后就是司令的老司机了“好秦晚晚只说了一个字,语气中却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坚定。她是打算全力培养卫皿的。卫皿作为跟在霍连城身边的人,不能只是个司机,还应该是霍连城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在必要的时候,卫皿至少要有与霍连城一起作战的能力,而不是成为霍连城的累赘。进了城,秦晚晚让卫皿把车开去渭北医院:“去医院吧,周向北目前的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让初七给他四肢做按摩了,等过两天,就可以开始康复训练了康复训练越早越好,只等秦晚晚见了木匠,给周向北做出康复训练的工具,他就可以站起来了。也许早期行走会困难些,但如果有足够的毅力,是不会对他的行走造成太大的影响的。到了医院,进了病房,周向北脸上满是阳光的看着秦晚晚:“嫂子,你来了秦晚晚微微点头,但是她发现周向北脸上的笑没维持几秒就消失了。他是看见和秦晚晚一起进来的卫皿了。初七去城外给凌霜收尸那天晚上没回医院,周向北还以为是太晚了,初七去了旅馆休息。第二天才知道初七是和卫皿去了军营,一晚上没回。这个时候的女孩子多看重名节啊,周向北觉得卫皿把初七带出去一晚上,不送她回城,这太让人恼火了。周向北的脸色不友善,卫皿自然感觉到了,其实他心里觉得还挺冤枉的。虽然没把初七送回旅馆,但是卫皿想办法给初七单独安排了房间的啊!又没占什么便宜,周向北用不着对他虎视眈眈的么,搞的他心里毛毛的,好像真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一样。卫皿和周向北的明潮暗涌,秦晚晚心思这样缜密的人又怎么会发觉不了,不过两人没明着说出来,她也不好问是为什么。秦晚晚给周向北做了详细的检查,所有的伤口恢复的都还不错,她起身看着初七:“初七啊,这两天,你得开始给周向北做按摩了,没什么技巧,就是有时间了反复按压受伤的位置,动作轻盈,不能伤到受伤的地方就成按压是为了活络四肢筋脉,为尝试康复做准备。毕竟新缝合的筋脉比较紧,不像是没受伤之前那样张弛有度。初七认真听完了秦晚晚的话,她认真的点头:“我知道了,夫人,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别叫我夫人了,你与你哥一般,叫我嫂子就好夫人这个称呼,熟悉一点的人叫起来,秦晚晚还真有点不习惯。初七倒也不迂腐,很快的回了一句:“好的,嫂子检查已经做完了,秦晚晚自然不会继续在医院耽误时间,她拿起给周向北检查时摘下来,放在一边的手套,转过对卫皿说道:“走吧,我们回去了卫皿点头,正欲跟秦晚晚一起出门,周向北含喊住了他:“卫皿兄弟,你别走,坐下来我们聊聊吧?”这意思,就是要单独留下卫皿,让秦晚晚回避了,秦晚晚很自然的对卫皿伸出手:“钥匙给我吧!”秦晚晚可不敢耽误太长的时间,她今天可给家里那位病娇司令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在天黑以前回去的。在军营耽搁的时间就够久了,回来的时候夕阳西下,再不回去她就要失约了。不能按时回去,霍连城那货还不得翘着他的小嘴跟秦晚晚说委屈。卫皿心里慌乱不已,不知道周向北留他的意图是什么。看着秦晚晚离开,卫皿心里着实有点惊疑不定。他站在周向北的病床跟前,小心的对周向北陪着笑。周向北始终对卫皿没有好脸,看到秦晚晚走了,周向北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卫皿好大一会,才问道:“卫皿兄弟在家中可有婚约,有没有婚配听到周向北这样问,卫皿脑子里一开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周向北问这作甚。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他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周向北:“没有婚约,也未曾婚配周向北点点头,很是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卫皿:“嗯,没有就好,你那天晚上跟初七在外面一晚上没回是吧,女孩子的名节重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要负责,你娶了初七吧!”这话,周向北事先没跟初七商量过,事情他都考虑许多天了,觉得长兄如父,替初七做主婚事挺正常的。初七和卫皿都瞪大了眼睛,两人不约而同的喊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