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惜月冷哼,“为什么要问不相干的人呢?问杨纱纱本人岂不是更好?”
宫心逸摇头,“不,你不能问杨纱纱本人,事情就是她本人做出来的,她这样做为的就是陷害我,你要是问她,她肯定会乱说一通……”
“是吗?可她一口一个心逸哥哥,叫得很亲呢,还用小拳头锤你,你们两怎么看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啊。
”冷惜月抱着臂膀,冷眸凝视着。
“但我和她的确是第一次见面……”
宫心逸话刚说出口,忽然想到四年前曾参加过杨纱纱的二十岁生日宴,便连忙改口,“是第二次见面。
”
居然是第二次,果然他们之前有联系。
冷惜月的心里顿时酸涩无比,像打翻了醋坛子,“那第一次见面,一定令扬纱纱难以忘怀吧,不然这一次见面,她也不会那么激动。
”
“惜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心逸刚想好好解释解释,忽然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女人,你吃醋了?”宫心逸的眸中划过一缕明亮。
“开玩笑,我吃醋?”
冷惜月嘴上说不吃醋,可一想到杨纱纱喊‘心逸哥哥’时的媚态,还有当众表现出被宫心逸滋润过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怒指着门口,“走,赶紧走,把你的花带走,送给杨纱纱去,把戒指也送给她去,马上跟她结婚去!”
看着冷惜月生气吃醋的模样,宫心逸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吃醋就说明在乎他,不在乎他,吃哪门子的醋呢?
“走啊,怎么还不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