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白雪和韩勋这还是第一次见。两人都有些尴尬。在旅馆醒来的时候,白雪浑身酸涩不已。头天晚上,韩勋将秋歌赶走的事情,白雪还有印象。她心里清楚,韩勋肯定是为了救她,最后才进了房间。事发突然,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白雪很理智的对韩勋说了一句谢谢,让他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然后就穿起衣服走人了。当时韩勋半天都没缓过神来。他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被用了药,与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发生了关系,醒来肯定是又哭又闹,悲愤欲绝的。谁知道白雪醒了比韩勋还要冷静。亏的韩勋还在心里想了一晚上,醒来怎么和白雪保证会负责之类的话。到了第二天,韩勋一晚上没睡着,白雪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轻飘飘的扔下一句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走了。其实这也正常,白雪又不是什么初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要不是运气不好,估计她孩子都在打酱油了。她经历过许多的事情,心性自然比一般女子要成熟的多。被人用了药,发生了关系,白雪心里自然不好受。可是她一个过来人,心理困难,克服克服也就过去了。她甚至还能安慰自己赚了,韩勋毕竟是个童子军。睡了不亏。要不然还能怎么办,要韩勋负责?那不是扯么。她都结过几次婚的人了,怎么可能因为睡了一觉,就再次把自己交付出去。而且,真的那样做了,对韩勋也不公平。韩勋只是为了救白雪才和她发生关系的,要是这样就让韩勋把她娶了,那白雪觉得韩勋未免也太倒霉了一些。都知道的,她白雪命硬,克夫。好好的年轻小伙子,要是娶了她,说不定就活不了几年了。白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愿意相信迷信,可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她也不得有些认命起来。之前多次丧夫的经历,已经让白雪做好了一个人做一辈子的打算。只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面对现实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白雪虽然接受过现代文明的洗礼,有一定的独立思想,可毕竟她出生在一个传统的社会里,骨子里还是保守的。看到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韩勋出现,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慌乱的。不过,这慌乱也就是一时的,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面不改色的看着韩勋:“过来坐吧,是来拆线的吧,等会我给你检查一下,确定肌肉活动正常,就可以了说完话,白雪就继续低下头写病案了。韩勋站在门口看了白雪好大一会,才进了病房,坐到白雪的对面。过了大概两分钟之后,白雪放下笔站了起来。她走到韩勋身边,将韩勋手上包裹着的一层薄薄的纱布揭开。纱布下面的术口有轻微的发红。白雪皱眉问道:“不是说术口没完全好之前,不能做剧烈活动,你做什么了,怎么术口下面都发红了?”这几天,韩勋总觉得术口越长越紧绷绷的,他怕术口长好之后,手就不灵活了,所以这几天都在练枪。现在听到白雪问起,韩勋有些心虚的回应道:“练枪了,狙击,就是后坐力大了点,握住枪需要的力气大了点,这。。。。。。应该算不上剧烈活动吧?”“你说呢?”白雪反问了一句。她白了韩勋一眼,然后从办公桌上操起了用酒精泡着的镊子:“我先帮你把线拆了,你自己注意观察恢复情况,如果有瘙痒、疼痛的情况,再来医院看“还有,在伤痕完全长好之前,不要做剧烈运动了,练枪也不可以,除了练枪。。。。。。。你是不是还干过别的?”韩勋有些不解的看着白雪:“别的?”白雪随口回应道:“只是练枪,应该不至于把伤口挣开的,这后面都长歪了闻言,韩勋不自觉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术口,确实有一段裂开了,长歪了。这是那天晚上弄的,韩勋说道:“嗯,是做了别的事,不过应该不会再做了白雪正在剪韩勋手上的缝合的手术线头,她内心是不自在的,为了掩饰尴尬她就继续说话:“哦,什么事情,为什么不会做了?”韩勋没想到白雪会进一步追问这个问题,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如实回答白雪:“因为这个是在床上做某种事情的时候,被某人碰到才裂开的,我想着那人应该不会再跟我做那种事情了,白医生,你说是吗?”韩勋是故意这样说话的。他就是心里有些不服。凭什么出了那个事情之后,只有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而白雪就可以没事人一样了。这也太不公平了。所以韩勋故意重新提起了那件事,看到白雪脸上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韩勋觉得心里畅快多了。就是嘛,不该只有他一个人难受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白雪就不想提起来了。她没想到韩勋居然就这么大刺刺的和她探讨起来那件事。“你说的没错,确实不会再发生了,我喜欢成熟的男人,不喜欢跟小孩子玩游戏在白雪看来,韩勋年纪小,就是个大小伙子。她才懒得和韩勋继续在那件事上坐纠缠,所以她故意说韩勋是个小孩子,就是想让韩勋难堪,主动不再提起那件事了。谁知道,韩勋的表现却和白雪想的恰好相反,韩勋讥笑道:“小孩子,你那天晚上要的时候,受不了的时候,叫唤的时候,可没说我是小孩子话都摊开了,韩勋也不客气,他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说他是小孩子,呵呵。看到韩勋还在那件事上纠缠,白雪生气了:“你这线还拆不拆,要不你找别人拆去,那天的事情,我第二天早上不是跟你说的很明白了,让你忘了吗?”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女人吃亏,白雪觉得韩勋抓着不放,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韩勋也有火:“你说忘了就忘了,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