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汤尽数进入施贵人肚子里,施贵人才满意地离开。
一碗汤,也就小小的一碗。
可五碗呢?
搁在平时,施贵人不可能喝得下去。
可现在,她每天都喝那么多,渐渐地,也就喝得下去了。
就是喝完觉得肚子里鼓鼓的,难受得紧。
再者就是,去净房去的勤快了。
喝了汤,又稍稍吃了些午膳。
施贵人又睡了。
再次被招儿叫起来的时候,是太医来把脉。
再怎样也是皇嗣,不可能不管的。
隔着帘子,太医把四指并拢放在她的脉搏上。
那太医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似乎又有些欲言又止。
施贵人问。
“太医?孩子怎样了?”
那太医收了把脉的手,沉吟了许久才道。
“施贵人……孩子倒是无碍,就是您再这样下去,会……”
施贵人忙问。
“会怎样?”
那太医没再往下说。
只是一味地强调。
“您还年轻,用过膳食,该做走动走动,这样利于生产!”
施贵人看着那太医,就摇了摇头。
“太医,我总觉得没力气,实在是不想下床啊!”
施贵人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