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叫人承认呢?
怎么就能说,她是卑微的呢?
赵君尧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他,半晌没说话。
这些年七弟受的苦,他都知道。
就因为他母亲是个宫女,这么些年他受了多少白眼儿,多少暗算,多少陷害。
若不是他明里暗里帮衬着,这孩子,活不到现在。
“皇兄,为什么,就凭他们的母妃地位高,就可以随意骂人!”
“他们骂我也就罢了,何苦侮辱我的母亲,她一个死人能有什么错!”
赵君晏说完就哽咽了,眼眸赤红,心如刀绞。
眼框里的泪一直在打转,片刻后又被他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皇兄说过,他是男子汉,他不能哭!’
赵君尧看着赵君晏,心里也很疼。
他母亲没错,可他一个孩子又能有什么错!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了,皇兄已经帮你惩治过他们了!”
“没事儿的话,先回去吧!”
“好好休息,早点儿睡!”
“睡醒一切都会好起来!”
赵君晏抬头看着皇兄,眼里的愤怒和怨恨渐渐散去,片刻后,他点了点头。
“是!”
随后抱拳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赵君尧立在门边,看着他渐行渐远落寞的背影,沉默了良久。
……
次日。
刚过寅时,天就微微亮了,东方现出鱼肚白。
习武台上,各处已经准备就绪,战鼓咚咚咚有如雷鸣。
台下,礼部和兵部负责将考生分成十人小组,列队整整齐齐,站在台下不远处。
远处的看台四周立着一排排御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