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林家的规矩,林家孩子在学校无论是奖是罚,回到家里就肯定还要加码。
学校里奖了,家里奖得更多,学校里罚了,家里罚得更狠。
林虎今年十岁了,虽然是分家的孩子,可林家人的天赋正在慢慢显现出来。
愣高愣大,皮糙肉厚,寻常的家伙已经打不疼他了。
于是林贺春今天没打算动用林家家法,也就是那把上百年的老戒尺,而是想另外做一个新的东西。
就在孩子面前,林贺春正在细致地做着一个手工活儿。
百年老藤搓出纤维来,再搀上金丝,编出来一根细细的鞭子。
老藤取韧性,金丝压分量,这玩意别看细,抽在光屁股上那是一下一道血印,火辣辣地能疼上好几天。
二十年前,林乐山就曾用这东西对付过林朔,把猎门当代总魁首揍得哭爹喊娘的,后来小孩儿机灵,光着屁股遛着鸟,跑到林贺春这里来搬救兵。
一边想着这个事情一边做着手上的东西,林贺春嘴角含笑。
笑容其实挺慈祥,可这会儿落在林虎眼里,那是狰狞可怖。
孩子脸都吓白了,全身多哆哆嗦嗦地站着。
就在这时候,林贺春案头上的电话响起来了,他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拿过了听筒。
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了一小会儿,林贺春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会儿,这张脸是真的狰狞可批、杀气腾腾。
小孩儿林虎一直观察着林贺春的表情,这一下腿都软了,瘫在地上哇哇大哭。
林贺春没理他,而是挂掉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
等那边电话接通之后,林贺春说道:“太平洋上的苏拉威西海域,安澜号被两艘驱逐舰的雷达锁着。
这辆艘驱逐舰的舷号你们自己去查,办法你们自己去想,总之一个小时之后,我要这两艘船的控制权。”
说完这番话林贺春挂了电话,稍稍整理了一番情绪,然后笑着看向了林虎。
李虎已经哭得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了,脸上的神情很绝望。
林贺春淡淡说道:“脑子不清楚做了错事,屁股总是要打的。
打完之后我希望你长个记性,好好想想以后应该怎么做。
脱裤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