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打我啊?来啊!你动我一下试试!”
“哼!狗仗人势。”
“呸!人仗狗势。”
……
大兴安岭的一片密林内。
疤脸汉子这三天来,坏消息可谓源源不断。
魏行山猜得不错,疤脸汉子的名字,叫于瑞峰。
在架设了通讯基站之后,疤脸汉子不仅可以跟散布在附近一百公里以内的队员通话,还能通过一个便携式显示屏,查看他们身处的方位。
那是七个绿点,均匀地散布在国际生物研究会附近,就像七个会隐身的恶魔,死死地压制着他们,拖延着他们的进度。
而就在这三天里,屏幕上的七个绿点,居然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了。
而通讯耳机中传来的消息,一条比一条骇人。
“头儿,我被一条大家伙盯上了!”
“头儿,我在水里待不住了,有东西在跟着我!”
“水里有东西!”
“啊!”
这七个绿点,有四个人分被送出了这四条语音消息,从此之后就再无音讯。
跟在于瑞峰身边的那五个壮汉,对此还一无所知,疤脸汉子也不打算告诉他们这些。
这些人,只是临时招募过来的手下,根本配不上战友这个身份。
在于瑞峰心目中,这辈子只有两个战友。
一个叫蒋欣芸,已经死了。
另一个叫魏行山,人还活着,可已经在他心里死了。
这天上午,于瑞峰一个人离开了过夜的地方,取出了卫星电话。
“老板,事情有些不对。”
“我埋伏在对方营地附近的七个狙击手,全部被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