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君拿过信先不急着看,而是把它交给了身后的太监。
太监接过信,然后走到桌案边站着等候老国君回座。
国君走了过去坐下,从桌上找出一卷手札打开,比对了印章之后,才把信打开看。
看过信之后,他的神色变得十分的迷茫,坐在椅子上,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陷入了沉思。
他的眼前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他第一次看见华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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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儿“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捂着屁股怒视着身后拿着鞭子,一脸不怀好意的男人。
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生的一张极其白净细腻的……长脸。
一对耷拉着眼皮的三角眼,小家子气的鼻子和薄唇,此刻正怒气冲冲的看着她。
抬眼再看四周,这是间小黑屋,除了身后的佛台,上面摆着一只香炉,供着一尊金漆都快剥落光的观世音菩萨以外,一无长物。
陆华儿很想哭,只好略带了几分犹豫和迟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爹?”
“放屁!你管谁叫爹?你个死相!”
鞋拔子脸大怒,翘着兰花指拿着的藤条,几乎就要戳到陆华儿的脸上,喷着让她忍不住,想伸手抹一把脸的口水,尖着嗓子咆哮道。
哦,还好,还好,他不是她爹。可是,她又是谁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华儿暗暗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咱家……哦不,老子,老子花了三百两把你买过来,还不到三天,你就学会勾三搭四,不守妇道了?你这不要脸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