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京泰见机,立刻向王上进言:“王上,老夫也深觉该女子有问题,绝不是什么将军夫人这么简单,老夫那日见她,临危不乱,思路清晰,细思缜密,不像是个闺中妇人,反倒像是……”
“像什么?”老王上百里昊的脸已经开始隐约的透出了一丝杀气。
“像一个久居朝堂的丞相宰辅!”
“张京泰,你这个老匹夫!”百里晟终于忍无可忍,爆喝一声,额头青筋直跳。
这下老王上的眼睛彻底红了,一派手边的伏枕大喝道:“放肆!给孤拿下!”
殿前侍卫冲了进来,将百里晟团团围住,两人上前将他摁在了地上,其余人则抽出了佩刀齐齐对准了他!
张京泰、百里禄善和百里俊见状连忙闪到了一边,互相朝对方暗暗地使了个奸计得逞的眼色,得意的冷眼旁观,隔山观火。
“父王!儿子怎么可能是大炎国的细作,这都是他们的一派胡言!我一个堂堂的世子,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父王!”百里晟这下是真的百口莫辩了。
老王上冷冷的看着他,此刻他的眼中已再没有父子,剩下的只有君臣了:“那你到是说说,你三番四次的护着那个大炎的女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她只是个女人啊!什么朝政,时局,谁做王上,谁掌朝政,这又与她有何关系!儿子只是心悦与她,这与她是哪里人,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父王,难道您就不曾年轻过,您就不曾铭心刻骨的爱上过什么人吗?”百里晟一边挣扎着,一边向老王上吼道。
也许是他的话让老王上想起了,许久不愿回忆起的尘封往事。他凌厉的神色在一瞬间土崩瓦解,疲惫的单手支着头靠上了手边的伏枕,朝着侍卫们无礼的挥了挥手。
侍卫们见状,放开了百里晟,收起了佩刀,说了声:九世子,多有得罪,便鱼贯而出。
百里晟动了动被摁疼了的肩膀:“父王,今日朝堂上他们几人联合起来对付儿子,儿子也不想多做辩解。那女子的事情,请容儿臣稍后细细向您禀报。但现在,儿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父王殿下给儿子一个机会,让儿子用事实来为自己洗脱罪名!”
老王上闻言,低垂着的眼帘抬起,神色不明的看向他,悠悠的问道:“哦?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