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巡抚,平日里这些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即的大人物皆对儿子称赞有加。
徐怀远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不是望子成龙的呢?
徐言将来若是能够中举登科,那光耀的也是老徐家的门楣啊。
“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努力备考,不负父亲所望。”
徐言冲老爹拱了拱手恭敬答道。稍顿了顿,徐言转向徐陈氏道:“娘亲,朝廷下了旨意,提督织造太监孙庆已经被锦衣卫逮拿进京问罪,外公那里安全了。”
徐陈氏微微颔首,笑声道:“你外公早就派人送信来了。这次多亏了我儿啊。”
“孩儿不过是顺水推舟,要说还是那孙庆嚣张跋扈自寻死路。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便这次巡抚大人不收他,老天爷也会收他的。”
“你这油嘴滑舌的!”
徐陈氏被逗乐了,手指在徐言额头点了一点,宠溺的“训斥”道。
“对了,你外公在信里面说,想给你说一门婚事。为娘觉得啊,吾儿也年纪不小了,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本是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氛围,被徐陈氏一句话弄得寒意阵阵。
徐言怎么也没有想到外公还会下这一步妙棋,与母亲联手逼他就范。
“哎呀,娘亲我的头疾好像又犯了。我先回屋休息了。”
说罢徐言拔腿便跑。
见儿子的背影愈来愈远,徐陈氏摇了摇头叹声道:“这孩子。”
徐怀远咳嗽了一声道:“秋哥毕竟还小,依我看倒是不急于一时。”
徐陈氏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还小,我儿已经十五了。再说,只是叫他考虑考虑,又不是订婚,瞧把他给怕的。”
徐怀远苦笑道:“娘子。。。说的对。这事便交给娘子定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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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徐言便前往县衙操办县试相关手续。
对于参加县试人员的条件,朝廷做了非常明确的规定。
本县籍贯、身家清白、非倡优皂隶子弟、未居父母之丧。这些是基本的条件,只要有一条没有满足,就不能参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