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尴尬起来:“不就是小赌一下么。。。。。。”
用飞刀的汉子眼睛里都是悲愤:“每个月开了工钱老大你就拉着我们赌两把,然后把我们的工钱全都赢了去,所以。。。。。。你的钱呢?”
黑眼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种坚定的决绝:“钱?想跟我要钱?”
沈冷:“药停了吧。”
沈先生看着沈冷认真的说道:“那怎么行?”
沈冷:“他不打算给钱,难道还要继续给他用药?”
沈先生道:“我的意思是,他连钱都不打算给,我难道不应该把刚才敷上去的药剐下来吗?”
沈冷点头:“果然是医者仁心。”
那三个白衣蒙面的家伙也跟着点头,哪里有同情黑眼的样子,甚至看起来他们三个还有一点点期待。
黑眼叹息:“罢了罢了,说吧要多少。”
沈冷问茶爷:“我床单多少钱买的?”
沈先生:“我的药费诊费呢?”
沈冷:“那不重要。”
沈先生:“。。。。。。”
众人离开房间让黑眼好好休息,为了安全起见,用飞刀的那个白衣人离开去寻找新的落脚点,沈冷和陈冉最终还是会回水师大营,而沈先生和茶爷陈大伯要去送菜,最主要的是这里太明了,贯堂口的人都知道这个院子,所以实在防不胜防。
在黑眼好起来之前也不适合舟车劳顿回长安去,需要一个更隐秘更安全的地方让他修养。
另外那个背剑的汉子也暂时离开,去收拢流云会的人手。
背双刀的汉子看向发呆的沈冷:“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不划算。”
沈冷将黑线刀背好:“钱应该他们出才对。”
“谁?”
“贯堂口。”
然后沈冷就走出了院子,背双刀的汉子愣在那,心里想着这个家伙只是因为赔他床单的钱应该是贯堂口的人出所以打算再去杀一波?
真是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家伙啊。。。。。。不过好像很有牛逼格调的样子,所以他决定跟上去。
茶爷洗了脸从屋子里出来发现沈冷和那个背双刀的家伙不见了,心里惊了一下,转身去取她的破甲,可是刚转身就被陈冉喊住:“别追了,追不上他们的,冷子让我告诉你他很快就会回来,他说不能亏一条床单。”
茶爷一跺脚,走到厨房门口把那棵树上绑着的枕头给拆了,陈冉看的一愣一愣的,心说这又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