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擎苍淡漠地说。
“前几天,他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有接。”乔雪鸢乖巧地依在他怀里,“你说过不准跟乔家的人来往,我很听话。”
沈擎苍的手轻抚她白嫩的小脸,“真乖!”
乔雪鸢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说:“我的脸没有留疤,是不是很水润,你给我抹的芦荟胶很有效呢!”
“怕我为难你爸爸?”沈擎苍看穿她的心思。
“他只是一时被乔明珠所蒙蔽,我的脸已经没事了。你能不能看在他是我爸爸的份儿上,别让他太难堪?”乔雪鸢的语气里带着哀求。
沈擎苍不说话,脸色却更加阴沉。
“老公,你出差回来,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乔雪鸢讨好地伸出小手,轻捏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她原本坐在他腿上,突然被他推倒,头不小心磕在茶几角,疼地她闷哼一声,却不敢叫出来。
沈擎苍的神情烦躁而狠厉,幽深的眸子冰冷似铁。
茶几上的东西也都被他扫落在地,巨大的压迫感在偌大的客厅疯狂肆虐。
佣人们都战战兢兢地躲在脚落里,没有人敢上前,陈管家也不知所踪。
陈海将乔东城打发走了,回到客厅,便看见地上有很多玻璃的碎片和水渍,他只觉背后冷汗涔涔。
乔雪鸢有沙发侧面,瑟缩成一团,求助地望着陈海。
陈海脊背僵直,硬着头皮上前,恭敬地说:“沈总,乔东城想争取合作开发新市府的项目,我告诉他,你不想跟乔氏合作。”
“嗯,扶我上楼。”沈擎苍的声音低哑暗沉。
陈海瞥一眼乔雪鸢,暗暗朝她使眼色,但是她拼命摇头,不敢往沈擎苍身边凑。
沈擎苍正在气头上,她凑上去不是找死吗?
二十分钟后,陈海下楼,佣人已经将客厅收拾干净了。
乔雪鸢双手抱膝坐在沙发上,目光紧盯着茶几上那份离婚协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太太,你到底做了什么,把沈总气成这样?”陈海问道。
乔雪鸢无辜地说:“我……我求他别让我爸爸太难堪,然后他就突然发脾气了。”
“在丰城,没有人敢挑战沈总的权威。他已经对乔家手下留情,请以后不要替乔家说话。”陈海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