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咋娶?”
“殉情。”
“别,媳妇儿,咱还是处男。”
“剪了你。”
“媳妇儿,为了满足你的变态欲望,来剪吧。俺还有强大无比的双手和柔软的舌头,绝对让活寡一类的词跟咱媳妇儿绝缘。”
“去死!大刁民,去死!”
“别啊,媳妇儿,咱还是处男。”
“等你伤好了,媳妇儿帮你……”
“帮啥呀?”
蔡桃夭戛然而止,趴在病床上的李大刁民也没有不解风情地继续发短信调戏那位高高在上的蔡家大菩萨,而是满足地将手机放到枕头下,缓缓地寻着睡意。突然,手机又响了。
李云道赶紧看了一眼,却不是蔡桃夭。
“姐明天要飞纽约处理些事情,你给姐安份点,过两天再回来检查,你再敢玩开枪的游戏,姐从美国杀回来切你小j,一百刀。”正是回了酒店刚刚洗了澡上床休息的阮钰。
李大刁民笑了笑,言辞一如既往地凶狠,但字里行里的温暖,却也让李云道微微感动。
正要给阮钰回短信,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蔡桃夭。
“不许跟阮疯妞眉来眼去。”
李大刁民手一抖,差点儿手机掉床上——安了摄像头不成?
“你在我这儿安摄像头了?”李云道回短信道。
蔡家大菩萨却回道:“大刁民,你记住,我是大,她是小。”
“啊?啥意思?”
终于发出去的短信如石沉大海,估计另一头的蔡桃夭睡了。李云道给阮钰发了“好好休息,一路顺风”八个字,随后口中喃喃有词地睡去。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千里之外的厦门,某位倾城的大菩萨抱着床单笑得前俯后仰,等笑完,才看着窗外一望无际地海景道:“是只蝴蝶,就永远飞不出那沧海,阮疯妞儿,你就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