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语气自然很生硬。
“是、是我娘。”
“你娘?你娘跟怜星失踪有什么关系?”
辛宜虽说知晓曹氏与他们之间的过节,但也不至于闹得要了辛宜的命吧,再说,就曹氏那脑子还有经济能力,她去哪儿请那么多陌生人来进行绑架?
“不不不,没有关系。”
终究是给自己生命的母亲,季源第反应就是为她正名。
还害怕辛宜不信,赶紧给出有力的证据。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为何要绑我?这些天我直待在这屋子里没有出去过,被你们保护得很好,所以她直找不到机会来接近我,今天也是在我去找你们的时候,才被她撞见给拉了回去,回去后我跟她吵了架,结果就。”
“好了,知道了,姐姐相信你所说,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细节是你遗漏了的。”
这次辛宜说完后,并没有立马逼迫他回答。
季源思考了好久,几乎是将事情从头到尾回忆了遍。
突然灵光闪,“对了,那些人说话叽里呱啦的,我听不太懂,只有个人的口音没那么重,好像有提到过什么画儿还是花的,然后我就被敲晕扔了。”
“花?画?”辛宜在每间屋子都看了圈屋子,只有这间桌子上有张季源练手的还未画完的张画,花的话,这极寒之地这个季节,当真是比画还难找了。
在辛宜找的同时,躺在床上养伤的奶娘按了按床单,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总算安心,什么话都没说。
待辛宜离开她的房间后,她这才坐起来,思考了很久,眼神坚定的朝季源的房间走去,“小少爷,能给我张纸画纸吗?”
“哦,是那边的窗户破了,我怕小姐回来受凉,所以去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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