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巍摇头。
辛宜不解,“摇头什么意思?不知道?”
“不是,是他哪个党派都不是,四皇子这个人直为人低调,以前太子未被册立之前,他的表现直很平庸,是最不容易被看见的个皇子,后来太子被立为储君,他便抱恙了三年。”
辛宜边听边若有所思,“你觉得他真的像表象那般平庸吗?”
“当然不。”季巍摇头,“他或许不是众多皇子中能力最拔尖的,但却是最会藏拙的个,在二皇子与太子之争中,其实有好几位皇子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上次二皇子入狱,好几个被受牵连,只有四皇子独善其身。”
“这么看来,他若不是城府极深,那便真是对权力斗争毫无世俗的执念,那么依你之见,他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还是真的想要做个逍遥王?”
“不好说。”季巍再次摇头,“我们明记其实这几年也直在关注他的动向,但是却什么都没发现,他就像是张白纸,干净得可怕。”
“可怕?”辛宜第次听个“可怕”的人用这个词去形容另个人,那那个人可怕的程度就真可见斑了。
“是呀,太干净了,点儿破绽都没有。”季巍说着,语气里透出由衷的佩服。
但辛宜却不这么觉得,“人非圣贤神仙,总会有缺点的,太完美的人设终是经不起仔细推敲的。”
“人设?完美?”季巍也重复着她的话,恍然大悟,“是呀,今日的事情不就已经充分说明了些什么吗?如果他救你们并不是巧合,那么……”
“那么就也是为了景熠辰的那块黑布而来!”辛宜学会了抢答。
然而,季巍却迟疑了下。
“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辛宜看着他那怪怪的神情,明明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呢。。。
没想到季巍却点头说对的,把她搞得莫名其妙。
“即便如今已经将信物给送到了二皇子手中,但咱们也不能放松警惕,明日早便启程吧。”
“啊?”辛宜被他这个决定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不解地问道:“为何要那么匆忙离开?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京都,好不容易将信物送到了景熠辰手中,如今景熠辰恢复自由在即,为何不等等?你不是还在盼着他能为你洗刷季家的冤屈吗?”
“傻丫头,这也是需要时日的,如今只能算是保住了他的命,但是他的势力却大受打击,想要重新回到羽翼丰满的时候,恐怕还要段时间,季家的事情,我那么久都等了,也不急于这几天。”
辛宜看着他极力说服自己的样子,心中产生了些没由来的怀疑。
“不对,为何非得是明日早?”
季巍被她问得眼神飘忽,“因为今日天色已晚,要不然今晚就可以走。”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感受京都的风光呢?我还跟琪琪约好了明日出去逛逛。”辛宜撒了个谎,她根本没跟任何人约,也没有那么大的欲望想要去逛这富贵的京都城。
她只是觉得季巍不对劲,他似乎又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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