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自己来!”眼看辛宜就要上手拆信封,季怜星把就抢了过去,砰的声,将辛宜关在了门外,自己个人偷偷地来拆。
景熠辰的字迹她从第眼就认出来了。
只是太过于激动和紧张,也害怕。
害怕看到信中的内容,害怕是她接受不了的事实。
不过当她展开信时,就什么都不畏惧了。
只要是他的消息,什么都行。
“唉呀妈呀,怜星你昨晚被谁打了吗?”翌日早,陈芷昔醒来见到季怜星的黑眼圈着实吓跳。
然而季怜星却露出森森白牙笑得莫名其妙,“没有呀。”
陈芷昔看向在场的第三人,也就是辛宜。
神秘兮兮挪到辛宜旁边,小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又活过来了吧。”辛宜欣慰的看着季怜星,看着她久违的笑容自己也放下心来。
“什么跟什么啊?大早的你们怎么都怪怪的。”陈芷昔蹙眉,赶紧远离她们,免得被传染。
当辛宜注意到有双眼睛直注视着自己时,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季巍关注的眼神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她,该走了,该走了……
至于去哪儿,她不知道。
既然回不去最初的地方了,那也不能辈子都被困在流人坳吧,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身”,她要去京都,也可能去荔城,还要下江南,也要去塞外……
不管首发站在哪儿,终点站又在何处。
总之,她该走了!
“哎哟……”季源的突然声尖叫响起。
拉回所有人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