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太子妃的面揭发他,用意不言而喻。
想要用这种法子彻底把他绑到赵春明那条船上吧。
是他今天公然拒绝苏卿卿的要求,引起了赵春明心头的不安。
只是
赵春明到底有什么手段,能保证在这种事被闹出来之后,他能从太子妃的手中把人保住还把事情闹大呢?
倘若一旦闹大,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这个疑惑只在容阙脑中一闪而过,毕竟赵春明到底如何盘已经算不重要了,再好的盘算也无用武之地了。
只另一个疑惑,为什么用个男子却不用女子,难道原本的易松有龙阳之好?
容阙不解,再次看向红玉,红玉却不知道这人还有什么不懂得,他知道的都说了,故而战战兢兢道:“我就知道这么多,另外,我我之前只侍奉过刘大人两次,还还算干净。”
容阙:!
脑子里一道传闻一闪而过。
传言西山大营因为军规不许嫖妓,这营中便乌烟瘴气龙阳盛行!
起初他只是不信,毕竟两个男人搞在一起
若天生就是这样的取向也就罢了,可偏偏这营中将士绝不可能那么多都是天生,这分明就是秽乱取乐。
心头那丝不解豁然明朗,容阙便道:“那赵大人呢?平日里谁侍奉他?”
红玉瑟瑟的目光落向亲兵,顿了一小下,才又道:“赵,赵大人有,有家室的。”
容阙如刀子一样的目光射过去,亲兵狠狠打了个激灵。
一把扯掉亲兵嘴里的破布,亲兵抖着气息大喘了几口,“大,大,大人今夜若是寻不到我,会,会着急的。”
容阙冷笑,“威胁我?我会相信?赵春明既是让你安排他来伺候我,就不可能还等着你回去,毕竟我这营帐外面难道不需要一个人来监督里面的情况?”
容阙在审讯红玉的时候,亲兵满脑子盘算的都是如何脱身。
现在他好容易想到的借口被人轻易戳穿,他白着脸望着对面的人。
这易松还是他从新兵里挑出来,以前只觉得这人怯懦胆小,他怎么没发现这人竟然这么有手段有背景。
微张的嘴巴动了动,亲兵吓得说不出话。
容阙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挑起亲兵的下巴,“你家里,两个哥哥已经成亲,大哥有一儿一女,二哥有两个小儿子,你还有一个妹妹,今年刚刚及笄”
容阙低沉的声音缓缓的,他几乎一字一顿的徐徐说着亲兵家的情况,声音不带一点寒意,可亲兵只觉得如同掉落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