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耐不住寂寞,当然要去。
结果,宴席上,舞娘敬酒,赵丙春的夫人当场毒发身亡,儿臣后来听吉祥说,那酒原本是要端给儿臣的,只是吉祥嫌弃那酒壶不如前面一个好看,就趁人不注意随便换了一下。
幸亏当时吉祥换了,不然死的就是儿臣啊。
我的天,一口封喉。”
苏卿卿说到这里,皇上的脸色已经变了几变。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毒死儿臣,这案子赵丙春自己审的,也没有查出什么,但是等到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他送了殿下一处铺子,说是希望殿下不要提这件事。
殿下还真是信守诺言,为了一个铺子,竟然真的没有提。
儿臣就说呢,怎么父皇也不安慰儿臣一下。”
苏卿卿话是这么说,可皇上却明白,容阙之所以没有提,绝对不是为了信守诺言。
而是那铺子有问题。
容阙不提,是因为他还没有调查清楚,不想引火烧身吧。
毕竟之前闹出一场苏云鹤的事,容阙自己心里也明白,冤屈洗刷了,但是疑惑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被想起。
皇上心里难得的疼了一下。
心疼自己这个早年丧母的太子。
还有这次谣言的事
不管是谁冲着谁搞起来的,他这个太子总是可怜兮兮的被牵扯其中。
心下闷闷叹了一下,皇上道:“太子这几日是病了?怎么成天面色不好看。”
苏卿卿噘嘴,一脸不高兴,“自从闹出谣言的事,殿下已经好几日没有回府了,天天都宿在丰台的庄子上。”
语气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皇上一愣,奇怪道:“为什么?”
苏卿卿带着火气,“儿臣哪知道为什么,父皇问他吧,儿臣可不敢乱说,不都说殿下心里一直装着那位苏将军了嘛,不是说殿下和那位叛国贼才是情根深种。”
她委屈的都要哭了。
皇上倒也不好再问什么,只道:“那铺子里的皮毛料子成品,你看上什么,尽管让人装车,朕再赏你些东西,一并送回召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