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几个小丫鬟在吵吵闹闹地打雪仗玩。
苏卿卿一顿火锅吃到一半,吉祥从外面风尘仆仆回来,“娘娘,清泉寺那边好热闹。”
苏卿卿用筷子尖点了点旁边的椅子,“坐下吃点,边吃边说。”
吉祥早就饿得肚子叫,闻言也不多推,笑嘻嘻应了一声,“谢谢娘娘,奴婢去洗手。”
洗手更衣,收拾整齐,吉祥坐在苏卿卿下首,自斟一碗酒喝了,暖了暖身子,这才又道:“京兆尹,大理寺卿,向大人,二皇子,还有太后娘娘派去的人,一群人心怀鬼胎的游窜在清泉寺,热闹极了。
奴婢这辈子,就服三个人,一个我家主子,一个娘娘,再有一个,就是秦姑娘。”
吉祥一直管秦婉如叫秦姑娘,而非二皇子妃,这是苏卿卿教的。
秦婉如不喜欢这个身份。
“秦姑娘这一手安排,谁能察觉到咱们身上,那墙塌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任谁瞧了不说一句妖孽作怪,现在外面有关狐妖的谣言,更加严重了,只不过都不是说娘娘您了,说的都是那个冒牌苏卿卿。”
苏卿卿给吉祥夹了一筷子羊肉,“先吃吧。”
她一点不担心结果。
这一切都是她和秦婉如商量好的,秦婉如那人,做事胆大又计划缜密,如果这人是对手,如果这人一心一意辅佐二皇子,那将是可怕的敌人。
吉祥一筷子羊肉吃下去,猛地想起一件事,乐得嘎嘎笑起来。
“娘娘再也猜不到,这次墙塌了,除了镇国公遭殃,还有一人遭殃呢。”
苏卿卿见她笑得奸诈,“谁?”
“秦姑娘家那个继母生的儿子,当时墙塌的时候,秦姑娘的继母也在禅房里听方丈将禅,他儿子被人引到了墙底下,墙忽然崩塌,就把他压低下了,死倒是没死,但是瘸了,自此是无缘仕途了,只能做个闲人。”
这是谁的安排,不言而喻。
笑嘻嘻说完,吉祥又道:“太子殿下还不能回来吗?还要在丰台住多久?”
说完,吉祥担心地望了一眼她家娘娘。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次两人被迫分开这么久,娘娘又明白了这些年太子爷搁在心头的白月光到底是谁,这不得一把火直接把人烧得几天下不得床啊。
苏卿卿被吉祥直白的眼神看得好笑,抬手敲了吉祥的头,“成天想什么,害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