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扬十岁后就再没动过刀剑,想不出什么有模有样的招式,最有印象的就是八年前把老残致残那一剑。
他出剑一阵乱砍,有机会就朝魔乌侠侣二人下路袭之。
可魔乌侠侣的双煞剑法耍的密不透风,无剑可下,他们也一时伤不到刀枪不入的风情扬。
风府的人先时还担心少爷会挨揍,甚至会被捅几个血窟窿,现在看来多想了,少爷是神人啊,那乱剑扎在身上不伤皮毛,少爷依旧活蹦乱跳。
残爷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手抚光秃秃的下巴眯目观望。
“少爷用力,再用力!”春夏秋冬四美又齐齐打气。
寒意浓浓,刀光剑影。
四美的声音如此多娇,让那些私下里爱慕他们的人不禁浮想联翩,忍不住想去方便方便。
僵持不下,范秋月心念一动,出剑刺向风情扬左目。
风情扬正在郁闷怎样攻敌下路,心里还有杂念:这男的不怎么样,女的八成还没生过孩子……
恍惚间剑光袭面,入目只差毫厘。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来剑不知被何物击成两段。
范秋月望着手中残剑不禁茫然:
“好厉害的手法,这是谁干的?”
“是风大刮的,什么破剑。”残爷嚷道。
“嘿嘿,破剑。”风情扬也接茬笑道。
又听残爷喊道:
“对付那几把破铜烂铁用不着兵器,少爷接棍。”
风情扬丢下长剑,依旧头也不回,伸手接过被残爷摩挲的溜光锃亮的打狗棍。
心里却泛嘀咕,老残给这根破棍子作何道理?是消遣自己还是消遣那对黑鸟夫妻……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自己刀枪不入。
他双手持棍一阵乱抡,形势登时大变,再不似先前那般被动挨打:
虽然不怎么疼,却也狼狈。
这打狗棍忒也神奇,与四剑相交竟有叮当的铁器声。
每一棍仿佛都挥出无形神力,魔乌侠侣已是节节败退,似乎被某种魔力缠身,出剑渐渐力不从心,那些厉害的招数被憋在手腕,有力使不出。
风情扬愈战愈勇,打狗棍呼呼生风,像是无上神器。
终于,四剑被打狗棍一一打落,魔乌侠侣狼狈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