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酒儿挣扎着张开眼睛,坐在一边的朔青虹激动得靠过去喊她的名字。
“仇酒儿你终于醒了!你都昏睡了三天了!”
“什么?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啊!”
“你说你的学分?你都这样了还管什么学分啊!”
“啊?什么?你是说冷阴昭打赌输给你的学分?”
朔青虹一拍大腿,懊恼地解释道,“冷阴昭已经被她家人接回去了啊!哎呀,早知道正好管她家人要钱好了!她被你打得根基受损,现在她家人也急地团团转呢!哈哈哈哈,冷阴昭这个疯女人,这次她可闹不起什么风浪喽!对了,你醒了应该口很渴吧,你等着啊,我给你倒水!”
仇酒儿喝完水再平躺好,然后痛苦地合上眼。一是她的伤口处仍有阵阵钻心的剧痛,二是她心痛啊!三万学分就这么没了,那她要死不活地跟冷阴昭又是打赌又是拼命的是为了什么啊!
我的三万学分,我的苦痛祝福啊!
朔青虹看仇酒儿面露苦意,不忍心地开解她道,“你也别太难过了,事情毕竟已经发生过了。你受的伤比冷阴昭确实轻多了,这一波,咱们换得不亏!不就是留了很多血吗,等你伤养好了,我请多吃两顿补血的好的!你看,这两天我和薇姐还给你找了不少好东西,等你醒醒,我给你把它们都煮了去啊。味道可能不咋的,但都是对身体好的……”
仇酒儿一听这话心里更苦了,正所谓良药苦口,她没了学分,还要吃这些苦森森的补品?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席薇就推门进屋了。
“呀,酒儿醒了。”
“学姐……”
席薇把她的大伞放在门口,漫不经心地说道,“对了,你和冷阴昭打赌的学分,我替你向玉冰要来了。”
朔青虹大惊,“咋是玉冰给的呢?又不是玉冰和仇酒儿赌的,他不就是个公证人吗!”
席薇翻白眼,搪塞说,“那谁让他是那个公证人呢。反正就是要来了,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呢!”
其实是玉冰主动给仇酒儿的,也算是玉冰向仇酒儿主动示好的一个信号。
但被席薇就这么挡过去了,很显然席薇并不想让仇酒儿知道这一事实。
仇酒儿完全没在意为什么是玉冰给的;她眼睛里不断地在往外冒小星星,一听她的学分又有了,她感觉病都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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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学园西大门。
席薇嘱咐仇酒儿道,“你自己在银鹿里小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