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狼等一众亲卫早没了影子,长灯熄灭,夜色降临。
“四兽王阁,你们控制到什么程度了?”
卯时刚过,玉远山的营帐内满是旖旎的甜蜜气息。
“讨厌,就想着套话!”女人不甘心地啃着男人的颈子,薄毯下不安分的双腿又chan住了人,“我可以都告诉你,但这次,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女人用左手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毫厘间的空隙暗示着她的条件是何等的‘小’。
玉远山将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示意她讲。
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等你和玉冰巡视结束的时候,能不能带我一起回玉氏宗府?”
玉远山没说话,脸色却有些沉了。
“求你了远山!我知道我过分了!”女人急切地靠近,语气万般讨好,“我不会去烦洛祈的,也绝不给你惹事。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求求你了!”
(洛祈=玉夫人=玉冰的妈)
玉远山依旧没有说话。
“求你了,远山,这是我一生的请求!对我而言真的非常非常重要!只要这一次,我只需要这一次机会,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对了,我打探到一些消息,有人向老星进贡了一批情报,是有关圣教决策层说不定、说不定会有玉泽瀚的消息!”
‘玉泽瀚’,三儿子的名字霎时刺痛了玉远山的心。身为质子身陷圣教,多年来了无音讯,只能凭借一盏命魂灯判断死活。
玉泽瀚是玉远山的痛,是整个玉氏的痛。
玉远山猛地摄住女人娇嫩的手腕,微眯的凤眸悚然骇人,“你竟拿泽瀚威胁我?!那是我的儿子,你怎么敢拿他和我讲条件?!”
女人被吓坏了,语无伦次地摇头,“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玉远山甩到了一旁。
玉远山从床上站起,只留下冰冷冷的背影:“你走吧。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女人望向玉远山孤傲的身姿,连滚带爬地伏倒在他腿边,“我只是想说我能帮上你,以我在教派中的地位能为你做些事,我能派上用场的,一直都是,不是么?远山远山、远山!!”
玉远山走得很决绝。
他是一个彻底的商人,可以为利益奉献一切,比如玉云渺的婚姻、比如玉冰的修炼之路、比如玉雪霓的交际圈。他给了孩子们最好的一切,孩子们理应以自身报效宗族,这是大氏族的理所应当。
但玉泽瀚不一样。
玉远山不仅什么都没能给他,反而亏欠了他的一生。所以,唯独玉泽瀚不能成为天平一端的砝码。
女人很不幸,踩中了他唯一的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