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越让她觉得我是软柿子。
三番两次挑衅。甚至还有几次直接跳脸开大。
我割腕,躺在医院,她去看我。
手压在我包着的纱布上,满脸同情:景黎对姐姐可真狠,姐姐都这样了他都不心疼。
我平时蹭破一点点皮,他都得紧张半天呢。
带着小姐妹去我的工作室,对我的作品评头论足。
几个人大声嘲笑着,肆无忌惮地评论。说眼光得有多差,才能看上我设计的这些丑东西。
我要再忍下去,巴黎圣母院都得请我去敲钟。
孟星悦很长时间没来烦我。
不知道是陆景黎和她说了什么,还是她怕了我截图这一招。
倒是陆景黎,开始频繁地在我面前晃。
不只隔三岔五地给我带小礼物,甚至还经常下厨做些我爱的吃食。
他的反常,只让我觉得烦躁。
真的很影响我和小奶狗谈情说爱好吗?
陆景黎将最后一道菜放到桌上,低头解下围裙。
下个星期公司庆功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庆功宴?这是工程结束了?
我笑着答应,心里默默地盘算,应该很快就可以约个律师,拟离婚协议了。
他将围裙挂起,坐下夹了一块鸡翅放到我碗里:这两天要是有空,去帮我买两身衣服吧。
要能搭配你礼服的。
我本来想拒绝,转念一想,江逾白的生日快到了,不如正好趁这次采买,帮他选一下礼物。
想到江逾白,连看傻逼都顺眼多了。
我又笑了笑,点头应好。
气氛难得没有剑拔弩张。
陆景黎轻咳一声,白皙的脸上飞上两抹嫣红。
那个……我今晚回卧室睡。你别锁门。
我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抖,然后用力地拍到了桌子上,脸也跟着沉了下去。
想跟我一起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