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沈峪谨坐在了我对面,杯盘餐具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喂,给我吃一口。
沈峪谨装没听见。
我踢掉鞋,隔着桌子,拿脚踩在了他的西装裤上。
沈峪谨动作一顿,终于抬起头看着我。
我笑嘻嘻地蹭了蹭,饿了。
我爹把我寄存在你这儿,你饿坏了他儿子,良心不会痛吗?
沈峪谨说:把脚拿下去。
就不。我得寸进尺,黑色的衬衣经过挣扎,已经松散了,我也懒得管。
沈大教授,有本事,你咬我啊。
我爸说,我从小就是一身反骨。
沈峪谨越是冷静克制,我越想看他撕掉伪装,狼狈失控的样子。
我眯着眼,看不透他脸上的神情,变本加厉道:
沈叔叔,捆着我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话落,脚腕骤然多出一只手,将我拖过去。
我吓了一跳,坐直了身体,一秒变怂:你、你干什么?
沈峪谨眼神晦暗不明,你说呢?
他拉开了椅子,抬手解我手腕上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