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作大死!
我在路边打了个车,直奔家里,翻箱倒柜地收拾行李。
拎着行李箱走到门口,突然嘎达一声,门开了。
沈峪谨回来了。
他高大的身子立在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
顾余,你要去哪?
我结结巴巴的,我……我……
他连拖鞋都没换,步步朝我逼近。
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叫人心惊肉跳的敲击声。
我说过,这个暑假,你哪都去不了。
我后退一步,两腿发软,沈大教授,我、我错了……
错了?
他轻笑一声,眼底却毫无笑意,不如你来说说错哪了。
我攥着行李箱的手掌心布满了汗水。
悄悄向着门口挪了一步。
沈峪谨双手插兜,就这么倚在门上看我。
眼神像带了钩子一样,勾走了我所有的理智。
沈峪谨……我咽了口唾沫,底气不足,让开,让我出去。
他低垂着眼皮,抬起修长的五指,某人说,喜欢我的手来着。
还在喝醉的时候,喊我老公。
不该解释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声,因为当时的莽撞撩拨,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想清楚,老子可是男人。
沈峪谨下一秒,向我走来。
在我还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拆下领带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