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发生了什么?”
“又死人了?”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烈阳城一点都不太平。”
“真是的,吓死人了!”
离开怜君阁不久,夏翼便见前方有人群聚集,透过人群缝隙向内看去,看到了些熟悉的官差,部分在疏散人群,还有几个拎着小水桶跑过来,泼水清洗地面的血迹。
目光寻找,他找到个面带悲催的熟面孔,夏翼抬脚走去,人群便不知不觉间给他开出了一条通道。
“司狱大人,发生了什么?”
身着官服的崔司狱闻言转头,见到夏翼,他丧气的脸几乎拉到地上,强撑尊敬道:“是前辈啊。先前这里发生了命案,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富贵公子,遇到了手持强弓的刺客,喏,箭还在那儿呢。”
夏翼侧目看去,目光在箭中部的斩痕上停了下,又四处打量,联合未冲洗干净的血迹,和一些其它纹路,渐渐在脑海中还原出经过。
“好犀利的剑法。”
“啊,前辈,您说什么?”
“我说杀人者剑法高超,圣魂之力蓬***码是五星玉衡。”夏翼道:“人呢,去哪了?”
司狱愕然,五、五星玉衡?现在五星玉衡强者这么不值钱了吗?
不算圣院,烈阳城才六个,哦不对,现在只剩下四个了。
哪儿又冒出来这么一位?
他暗自庆幸先前没有拦对方,道:“那公子哥有州守孙昇大人的腰牌,我没敢拦,放人走了,刚走不久。咦,我想起来了!我说他身边跟着的少年怎么那么眼熟,那不是前些天望江楼里您身边的吗?”
望江楼?我身边?时来?!
“就那个长得眉清目秀,但看起来却有几分傻里傻气的?”
我都没好意思这么形容……司狱哑了哑,点头赞同。
时来还在,他会知道那个把自己卖进青楼的女玩家吗,如果不知道……夏翼问:“他们去哪了?”
……
洗冤侯府附近。
“时来小兄弟,我跟你说,田师向来面冷心热,如果刚刚那箭你挡不住,他也会帮你挡的。”
如果时来不是死过一次,他可能会信,“哦没事没事,这种雕虫小技,我随随便便就能挡下来。”
“话说,你是谁啊,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你?”
“唉,家门不幸,有几个想我死的兄弟。没事,这种刺杀,并不多的,时来小兄弟不必担忧。”公子哥说着,向前望去,蓦地一僵!
他的目光,突然沉浸入那洗冤侯府门前的两具石制卫兵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