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丁横有些郁闷地说:“公子,现在有人做庄,赌你跟候都知哪个赢,现在买候都知赢,一贯钱只赔一百文,而买公子赢,一贯钱可以赔到5贯。”
这赔率,也太悬殊了吧?
郑鹏眼前一亮,突然有了兴趣,放下筷子,有些吃惊地说:“不会吧,这种事也能赌?”
“这算什么,无聊找个乐子啊,就是有个女乐工生孩子,都能赌个男女,听说候都知让人暗中买了自己赢,数目还不小呢。”
“现在还能买吗?有限额没有?”郑鹏突然语出惊人地说。
“能,没有限额,做庄的王副教坊使,出身太原王氏,是太原巨富,怎么,郑公子,你也有兴趣?”
开发新式通风设备,要投的钱不少,家里又来了两个“蹭饭”的,开销有点大呢,还想着找点钱帮补,一听到有赌局,能没兴趣吗?
郑鹏点点头,扭头问阿福:“现在能动用多少钱?”
“少爷,还有二百贯多一点。”阿福的小声地说。
“行,一会拿二百贯给丁门令。”说完,扭头对丁横说:“丁门令,一会麻烦你,替我买二百贯,我本人赢。”
语音一落,丁横吃惊地看着郑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口问道:“郑公子,你是说买你本人赢,就是一赔五的那个赔率?
二百贯可不是小数目,买错自己可赔不起,刚开始丁横还以为郑鹏买自己输,这样一来,就是输了也有金钱补偿。
没人手,没准备,还剩下不到四天,这种情况还敢买自己赢?
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
郑鹏很肯定地说:“不错,就是买我本人赢,一赔五的那个赔率。”
丁横本想劝一下郑鹏,可看以郑鹏神情轻松、目光坚定,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发自内心的自信,咬咬牙,好像下了大决心一样:“某也豁出去了,买,就买二百一十贯郑公子赢,其中有十贯是某的。”
不管了,当事人这种情况下还敢买自己二百贯,肯定对自己有信心。
“哈哈,有前途。”郑鹏笑呵呵地说。
“郑公子,比赛时间快到了,你有什么杀手锏,也该拿出来了吧。”丁横小心翼翼地说。
前面是为郑鹏焦急,决定投十贯钱后,丁横对郑鹏也就更加热心,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命运呢。
现在还多了一项“钱途”。
郑鹏轻轻敲了一下桌子,点点头说:“也该行动了,行,你先去投注,某一会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