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韩江去上班,他给大学老师打电话,就说马有材的案件,女方提供了马有材的精痕,算是铁证如山。“马有材啊马有材,大家同学一场,我并不想对你赶尽杀绝,是你不自爱,怪不得我咯。”韩江这样想,便不再将马有材的事放在心上。他已经查完了所有的监控,确定昨天那个女人是来探望病人的。他来到病房,这是个单间,入住的病人叫做夏萍。“夏萍,女,三十八岁,颅内出血,多处内脏出血,多处骨折和外伤……”韩江看到病人的住院详情,觉得伤这么重的人能活过来,也是命大。不过,看到夏萍本人时,韩江就有不同的结论,夏萍入院记录上是写着不小心坠楼,而实际上还有被人殴打和侵犯。他怀疑,如果还有坠楼,那也是被人丢下楼的!没错,是被人丢下楼!还有一个疑点,他这两天巡查病房时,也从门外经过,但因为当时登记本上没有,以为是院长梁伟立负责的特殊病人,他就没有进来。夏萍已经入院十天,高强度的有效治疗,让她刚刚达到从ICU转出的条件。可就在这最后一天,韩江找来了。“是你……”夏萍见到韩江时,暗吃一惊,韩江不请自来,她的一个念头就是韩江来兴师问罪的,就哎哟呻吟起来,装头痛。“我不为难你,但你要说出她的名字。”韩江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夏萍依旧不说话。“你知道我是陆楚楚的合法丈夫,我就是告诉她我弄死你,她也不会为难我。我也有别的渠道知道那贱人的姓名和资料,我让你说,是给你个机会。”韩江冷道。夏萍不说话,而是伸手去按床头铃。“你们为什么要逼我!”韩江拿出银针,快速在夏萍头颅上刺进去,不到十秒,夏萍就觉得脑子突然刺痛,然后直接昏厥过去。韩江刚拔针,就见执行主治医生进来,是梁伟立的一个女研究生。“韩主任,你,你怎么在这里?”“梁院怎么收治这样的女病人,有什么特殊背景吗?”韩江随意问。“我也不知道。”女研究生见夏萍闭着眼,周围的数据显示夏萍没异常,她就以为是韩江按的铃。“你出去吧,等会我问梁院。”韩江挥手让女研究生出去。不一会,女研究生再进来,见韩江已经坐到一边,倒是没对夏萍动手,她就松一口气。找个理由退出去,女研究生就赶紧通知梁伟立,后者大惊,让女研究生盯着点韩江,他还有十几分钟就到医院。等梁伟立赶到病房,没看到韩江,而夏萍也在熟睡中,并没有醒来。“韩江有没有经手检查和治疗?”“没有,他是空手进来的,应该没碰夏萍。他一直在这边坐着,直到护士长来找他,他就去抢救别的病人。”女研究生没发现也很正常,夏萍在手术前被剃了光头,现在也缠着纱布,她断然看不到针刺的痕迹。“马上将她转移到住院部的特护病房。”梁伟立想了想,本来就是要转移的,现在被韩江发现,那就不能留在这里。他想跟陆楚楚打电话汇报一下,可不清楚韩江到底知道了什么,便收起汇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