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食髓知味,尝到了甜头,想要对自己再来一次?
她咬紧了下唇瓣:“我不管你跟岳子谦有什么交易,也不管岳子谦是不是想要讨好你才将我送给你,但现在,我跟岳子谦已经分手了,我跟他再没什么关系。我先走了。”
跳下床,忍痛朝卧室大门走去。
“慢着。”霍北丞的声音悠悠传来,冷然尊贵。
苏莞停住了脚步,警惕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没了岳子谦做依靠,你大伯的工厂很难生存吧。没想过另找一棵大树?”霍北丞顺手拿起茶几的古巴雪茄,点火,悠悠吸上了一口,冷静悠然的模样,让苏莞却无端打了个寒颤:“你什么意思?”
“你大伯不允许你和岳子谦分手,所以你被迫来跟岳子谦和好。是吗。”
她银牙咬紧唇瓣。
“你真愿意跟岳子谦和好?”霍北丞表情成竹在胸,就像手心已经握着一只逃不出五指山的小猎物。
怎么可能愿意?她现在光是想想岳子谦就恶心。
霍北丞深吸一口上好雪茄,深邃的眸子在灯下泛出诡异迷人的光泽:
“我可以帮你解除婚约,也能帮你们苏家工厂继续维持下去。”
苏莞一怔,他会有这么好心?
“但我也有条件。”霍北丞话锋一转。
果然是有条件的!她屏住呼吸。
“当我的女人。”雪茄头火星在男人唇齿中半明半暗,衬得双眸更加让人猜不透。
苏莞呆住,第一次听到将BAO养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和优雅自若的人:“你疯了。”
说着,朝卧室外快步走去,找兰姨要了自己的衣服换好,落荒而逃。
霍北丞看着她的倩影,没有阻止,薄唇却勾起。
*
清晨七点多,苏莞回到家。
苏天生一看见她就着急地问:“跟岳子谦和好了吗?岳子谦没生气了吧?”
她目光停在正在吃早餐的苏蔓身上,苏蔓穿着一身鹅黄色连衣裙,跟平时一样温柔恬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股身心俱疲的感觉如潮水般侵袭而来,什么都没说冲向了自己的卧室,哐啷一声,将大伯夫妇的声音隔绝门外!
刚刚退烧的虚弱席卷而来,苏莞蒙上被子,睡了整整一天。
……
傍晚,房间外传来苏天生的敲门声:“小莞,子谦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