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的……小的说就是!”
其实这领头的也是知晓得不多,他也是受命于人,东西是从临安运出来的,但出来时只得五车,到后头一路都有人送过来,到了大同时已是有二十车了。
从临安出来是有令牌随车的,每收一回就有人过来换一个,到了大同府便将令牌给守城的官兵瞧,自有人安排他们进出城,出大同一百里后便有辽人来接应,同样是接牌子点货便算是完事儿,有时也要自辽境带东西回来,有时却不用。
其余再多他便不知晓了!
“谁人雇的你?”
“临安的福顺来商行……”
“何人接应?”
“这个……小的倒是不认识,只记的为首那辽人十分高大,说些甚么也不懂,他身旁有一个汉人通译,只我们每回交货点数见牌,若不是数目不对便是那汉人通译也不多说话的!”
“令牌在何处?”
那人此时捂着肚子的手已是满手鲜血,艰难的伸手自领口取出一个东西来给穆红鸾,那令牌两面漆黑,上头雕了一个獠牙极长的狼头。
穆红鸾将它收了起来,
“你们这回去可有东西带回来?”
那人应道,
“说是有东西要带的!”
穆红鸾点头对崔四道,
“拖到外头去!用快些的刀!”
那人闻言挣扎大叫,
“你骗我!你骗我!你答应不杀我的!”
穆红鸾闻言只是冷笑,
“对你这种里通外敌的走狗,老娘讲甚么信用!”
那人挣扎不已,双手死死抓着地面,鲜血拖了一地,大叫着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对夫人有用的!我对夫人有用的!”
穆红鸾冲着崔四一摆手,让他停下手来过去垂眸看他,
“你对我有何用处?”
那人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