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朱将军只派副将上城,自己只龟缩骑楼并不出阵!”
燕韫淓闻言大怒腾得起身,
“来人!备我的盔甲来……”
朱又良是个什么东西,他最是清楚!
靠着逢迎巴结刘通才得了这太原府的镇守,平日里吃兵饷喝兵血也就罢了,到了这生死存亡之时身为主将不敢用命,下头兵将若是起而效尤,这太原府还能保么?
燕四见此忙劝道,
“爷不可以身犯险啊!”
自辽兵压境时,下头众人已在劝国公爷离城,只是国公爷执意不肯拖到现在这时节,
“爷,大管事已将我们的安排在城南,以爷的身份守将必会大开城门,小的们自会拼死保爷平安离开!”
燕韫淓摆手,
“此事你休提……”
立在屋当中任小厮过来为他穿戴盔甲,燕四仍是又劝,
“爷,您千金之躯如何能立危墙之下……”
燕韫淓道,
“此时正是我这千金之躯有用之时,若是我都上了城头朱又良敢再不出战,我便是立斩他于剑下,那刘通也只得乖乖吃下这个闷亏,我若是走了,这太原府的满城百姓如何还有命活……”
更何况太原府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中原门户所在,若是太原有失,那这河东一路一马平川岂不是任辽兵自由来去,我汉家百姓又要此战火之苦,因而众人皆可逃,此际唯他不可逃!
燕韫淓主意已定,燕四无奈只得忙叫了人回自己居住将盔甲取出,
“爷即是主意已定,小的自当追附爷左右!”
主仆穿戴整齐出来,又唤了两队府中侍卫跟随,那头长青得了消息却是一溜烟的跑来一把抱了他的大腿,
“爹,你去杀敌么?”
燕韫淓抬手轻轻摸他头顶笑道,
“爹正是去杀敌!”
“爹爹我也要去!”
长青闻听杀敌是一脸的兴奋,燕韫淓挑眉瞧了瞧他笑道,
“我的儿,那战争上血肉横飞凭地可怕,你小小的娃儿去了许要怕得哭了!”
长青见亲爹如此小觑自己不由的横眉大怒,大声嚷道,
“儿不怕,我同爹爹一样杀敌!”
燕韫淓见状倒很是欣慰,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