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什么。
她才该呜。
她被鸽了。
她徐大美女被鸽了!
徐溺咬牙切齿地转身打车去景圣医院。
她要去踩了狗男人的头!
根据护士发的图,找到了他们公开观摩的礼堂。
一进去,前方大屏幕的画面就直冲视线。
高清放大。
整个室内,座无虚席。
都紧张地看着这场难度异常的手术。
徐溺顿时被这氛围给吓一跳,猫着腰去找了个位置坐下,二楼是环形手术室,全部采用特制玻璃,甚至能够看到穿着无菌服的医护人员走动身影。
这氛围让徐溺明白,这恐怕不是一场寻常手术。
是他主刀?
竟然这么直观的看他做手术,徐溺心里泛出几分不明滋味。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
徐溺本就累了一天,加上昨夜也没睡,根本支撑不住太久,不知不觉便窝在柔软的椅子上睡了过去。
大概是保持这个窝着的睡姿太久了,徐溺肩颈酸痛的醒来。
却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动一动还有回音。
徐溺:“……”
请问,什么时候结束的?
没人通知她吗?
徐溺拍了拍头,坐起来后,发现身上有一件衣服,是一件白大褂,质感特别好,胸前口袋还夹着一支笔,洁白的没有半点污渍,她浑身像是被一捧含着香味的雪包裹了一样。
哪儿来的衣服?
但很快徐溺就反应过来了。
这味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徐溺来了精神,抓着白大褂就跑,根据她前段时间的打听,早就摸清楚傅归渡办公室位置了,乘着电梯上了十二楼,这边相对安静,直奔深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