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发生的,并不受我控制啊!
沈叔讲的道理浅显易懂,我心逐渐放了。
“好了没?”
我擦干眼泪,“好多了,沈叔,谢谢你。”
自从住在这里,沈叔从没刻意给我灌输些什么,脾气也怪怪的,有时还很臭。
爱跟我一般见识!
却润物细无声的,教会我许多道理。
心情好了,我聊了一阵跟他去了正房,本来打算看书,结果看到他挂在门口的鸽子笼,“沈叔,你要养鸽子啊。”
早上出门时还没有呢。
“炖汤喝。”
“啊?”
我看向笼子里的小白鸽,“沈叔,它多可爱啊,您能下去手么。”
“不是有你么。”
沈叔意味儿的,“你爹是厨师,杀鸡杀鸭的,遗传在这,你应该在行。”
“我不行!”
我连连摆手,“我在后厨没见过活的,您要喝汤我可以问问我爸做法回头给您炖,杀活的那得喇脖子,我怕兜不住力气给喇断了,血放不干净,过后都没法吃,特别腥!”
实话!
我不是那种胆子特别小的女孩儿,见不得杀生,我哪次回老家亲戚都给杀鸡。
有一次我真动过手,结果那鸡脖子一下让我给割断了!
鸡还没死,脑袋被我握在手里,无头的鸡满院子撂!
刺激得我啊!
立马出阴影了!
再也不敢张罗着杀活物了!
忒残忍。
沈叔笑了,“放心,这事儿你不用管,我今儿就是要问问你,喜欢什么花?杜鹃?玫瑰?”
怎么聊到这了?
我懵圈的看他,“都很喜欢。”
“最喜欢的。”
他瞧着我的右臂,眼深了几分,“你可要想好了,定下就不能改了。”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