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要走,我朝旁边挪了一步,直接挡到他身前,大胡子瞪圆了眼,“你做什么,别以为沈万通护着你我就不能收拾你,惹到我你没好果子吃!”
看,急了。
道法没造量过沈叔,骂还没骂过,想要学人家本事,还舍不得老婆本。
也就能跟我个小孩儿来来劲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拉链开了。”
??!
大胡子本能的朝裤腰看去,又瞪向我,“说什么呢!”
我指了指他吐得那摊黑血,“你挎包拉链开了,刚才你吐血,兜里手机就掉出来了,然后被我一不小心踩碎了……”
大胡子低下头,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机已经在黑血中阵亡了!
屏幕碎的跟烟花似的。
没办法,我刚才耳朵嗡嗡的,身上一晃,就踩上了。
“大胡子哥,很抱歉。”
我尽量真诚的看他,“你也知道,我是阴人,衰神,你碰到我倒霉就没地儿说理,知道你要死了,我很难受,希望你的徒弟能给你好好发送,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帮忙吹个唢呐,拉个送别,送你一路好走。”
大胡子咬牙切齿,从包里找出块红布,隔着手包起手机,生怕沾染到我的晦气,“咱们就看十年后,我白泽什么成就,你这丫头是否还能活着!”
语落,他大步走了出去,“白泽!跟为师回家,世间术法万万,摄雷术法不学也罢!”
我目送着他,直觉大胡子这脚步有些虚浮,内伤了,但人家气质在那,喊得还能有回音儿,要不是沈叔说他要去下面报道,我真一点儿看不出来。
走到院中,大胡子的徒弟迎上前,似乎询问他有没有事,见大胡子摆手,白泽眼底才褪去担忧,唇角牵起时,酒窝依旧醒目。
哎呀。
我心里感叹,有酒窝真好,笑起来时亲切而又温暖。
咱审美标准就搁这了。
界限就是温暖。
就冲白泽有俩酒窝,我立马就给他划拉到好看那堆人里去了。
可惜呀。
他是大胡子的徒弟。
白好看了。
待这师徒二人走出院门,我收回眼,听到沈叔咳嗽,赶紧拉了拉窗帘挡挡风。
“沈叔,您没事吧!”
这几天下雪,沈叔就有点伤风感冒,刚才还和那个大胡子斗法,不晓得吃不吃得消。
说实话,我总觉得沈叔体弱跟借我命格光耀有点关系,先前不清楚深一层的关系也就算了,沈叔这人嘴还硬,属于只要你没看到他喝药,他就不承认自己有病那伙的,可我现在知道了沈叔的付出,总会心疼他,也暗暗责怪自己进步的太慢。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