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管事婆婆妈妈的样子,让孙文洲有些生气,特别是看到李长庚已经走了过来。
问言马管事只得连连点头,然后苦着个脸从人群中挤进去。
“孙公子,她,她不过来。”
就像马管事预料之中的那样,牧凝霜头也不回地拒绝了。
走到孙文洲跟前的李长庚正好听见这话,原本愁眉苦脸的他,顿时乐了,笑呵呵地道:
“哟,不是说叫她出来不是什么难事吗?”
孙文洲白了李长庚一眼,然后冷笑着强子镇定道:“急什么?”
说完他看着那马管事,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跟她说,松涛居!孙文洲!请她过来!”
“诶!诶!诶!我这就去跟她说!”
面对孙文洲那张乌云密布的脸,马管事知道这位祖宗今天是真的怒了,二话不说,转头就钻进人群中找牧凝霜去了。
出乎意料的,李长庚没有急着去嘲讽孙文洲,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哪怕是被孙文洲瞪了好几眼也一点都不气,依旧是笑呵呵的。
山坡和风煦煦,耳边到处是欢声笑语,时光一片静好,但孙文洲此时没有任何心情。
因为那马管事去得太久了。
孙文洲脚下那片新长出葱翠的草地,已经在他不耐烦的来回踱步之下踩得七零八落。
终于,在这“漫长”的等待中,马管事回来了。
她神色匆匆地从人群中挤出来,然后一路小跑着走到孙文洲跟前,气喘吁吁地哭丧着脸道:
“她,她,她硬是不过来,我好话都说尽了,她还,还说…”
那马管事又是欲言又止。
“还说什么?”
此时的孙文洲已经是有些动了真怒了。
“还,还说,孙文洲是个什么东西!”
那马管事,用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她这话,其实是添油加醋了的,牧凝霜确实是问过孙文洲是谁,但是却没有说孙文洲是个什么东西,这马管事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想将孙文洲那一肚子火气,全部牵引到牧凝霜身上,即保全了自身,又帮她教训了牧凝霜,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哈哈哈!”终于,一直等着这一刻的李长庚按捺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孙文洲是个什么东西!笑死我了,我不行了,我肚子快要笑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