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却从此前的榜样型正面人物,变作了祸首型的负面人物。
“不过踩了狗屎运而已!”
“是啊!是啊!辰星厅赌丹奖励,珠光丹价值足以跻身前十,不想这百里挑一的机会,竟被一个毛头小伙给碰上了!”
“运气这玩意儿,就像女子的葵水,每个月总要来上一次。”
“说起美人!啧啧,要是王某今日开得珠光丹,必定折价一百万魂云,然后到丽春院里,将四大花魁,十二金枝,全都包圆了。”
“哈哈!难怪王兄你从未如愿抱得美人归,敢情原因都在这里啊!”
“兄台何出此言?”
“若是在下开得珠光丹,必不会在龙赌丹坊折算魂元,拿到外面药房,稳稳一百二十万魂元到手。
这里外里,可就差了二十万魂元。
而有了这二十万魂元,两大金枝,今晚就要左拥右抱了。”
“兄台果然精打细算,在下佩服!”
“不必佩服我,你应该佩服那个小子。
明明可以坐拥美人,却偏偏还要继续参赌。
运气这玩意儿,哪儿能一而再,再而三。
我看呐,待他今日走出龙赌丹坊,怕是连金枝的洗脚水都喝不到。”
“是啊,尝到点甜头,还不就此罢手。
再赌下去,别说洗脚水没得喝,恐怕连丽春院的大门都进不去!”
“嗨,如此良辰美景,诸位何必要为一个狂妄小子劳心费神。
兄台快快请坐,和我等同道中人讲一讲,这金枝究竟是何滋味,花魁又是何样风情!”
都说酒色不分家,赌与色,也是一样。
进赌坊,就是要在跌宕起伏中,追寻一种满足感。
逛青楼,也是要在跌宕起伏中,追寻一种满足感。
只不过,前者的跌宕起伏,是在赌桌之上,而后者,则是在美人身上。
总之,玩得就是一个心跳。
赌客们的讥笑嘲讽,离奇而又情理之中地转移到了另外一种跌宕起伏上。
笑声此起彼伏。
然而除了兀自品茶的吴奇,另有一人也在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