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颜翩然转眸,“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给奥利奥找小母狗配个种了啊?”
“嗯。”傅景枭的嗓音又低又沉。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垂落,掩藏着眼眸深处的阴鸷与不悦,极力在阮清颜面前装出优雅矜贵的模样,“都听颜颜的。”
“唔……”阮清颜轻轻歪了下脑袋。
她收回视线望着那条傻狗,“那我找人问问看,毕竟单身狗也该有春天。”
奥利奥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漠不关心,它窝在阮清颜身边,摇头晃脑地吃着女孩喂的牛肉干,小尾巴还蹭着她的大腿。
傅景枭周身的戾气又隐隐收不住了……
他眯眸紧紧盯着那条不安分的尾巴,黯哑的嗓音里尽是幽怨,“颜颜。”
“嗯。”女孩撸着狗头一阵狂吸。
奥利奥被照顾得很好,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任何异味,毛茸茸的狗头和吃零食时吧唧嘴的声音还特别治愈。
傅景枭声线低沉,“它是公的。”
颜颜明明说不准其他男性出现在身边,结果刚回家就被一条公狗拐跑了!
“我知道,所以给他找条小母狗嘛。”
阮清颜并未理解到男人的关注点,笑眼弯弯地揉着狗头,“对不对呀奥利奥?”
“嗷呜——”傻狗仍然嚼着它的小零食。
什么母狗都不关它事,它只想知道吃完这条牛肉干之后还有没有下一条。
可傅景枭却将自己浸泡到醋缸里。
他周身的气息愈来愈阴鸷,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眸,除森冷外,还弥漫起一股子委屈,站在旁边仿佛一条酸菜鱼!
“我回房间了。”他倏地出声道。
刻意将自己的声线压得很冷,那又低又沉的嗓音里,怒意毫不遮掩。
阮清颜还在认真地吸狗,“嗯嗯。”
她显然并没有要理会男人的意思,这让傅景枭的心情更加不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