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大人真可怕,三言两语就差点套出了她的心里话!
萧弈凑近她,嗓音低哑:“我在你的梦境里,必然权势滔天,才值得你醒来后如此巴结。”
被洞穿心思,南宝衣又开始害怕了。
她结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原来对我好,只是因为我的权势。”萧弈漫不经心地捏住她的脸蛋,“南宝衣,我好失望哦。”
他的气势渐渐阴冷,狭眸晦暗深沉,像是噬人的深渊。
“啪嗒”,南宝衣的泪珠子适时滚落。
落在少年的手背上,温凉又刺骨。
他抬手,似笑非笑地舔去泪珠,“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南宝衣委屈:“起初对二哥哥好,确实是因为那场梦。可是,可是后来你对我也很好,帮我买下柳氏的卖身契,还送我那么贵重的毛笔……二哥哥面冷心热,是世间难得的好人,我十分崇慕你……”
她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往角落缩,怕得像是一只鹌鹑。
而她终于退无可退。
萧弈俯身而上,将她牢牢堵在床角。
她小小的一团,无措地仰着头看他,根本就是可以随便欺负的娇软模样。
他单手撑在墙上,强势地捏住她的小下巴,“想被我庇护?”
南宝衣点头如捣蒜。
“想在花朝盛会上打败南胭?”
南宝衣继续点头。
“那就继续讨好我……”
萧弈一字一顿。
他嗅了嗅她的细颈,像是确认了她的味道,又慢条斯理地舔去她面颊上的泪珠。
南宝衣傻愣愣等他舔完。
她抬手摸了摸脸,脸蛋上满是这个人的口水。
她有点嫌弃,又有点害怕,“二哥哥,你,你的举止很不合规矩……”
“自己哥哥,舔舔泪珠子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萧弈拿过挂在木施上的襦裙,“过来。”
南宝衣小心翼翼挪过去,萧弈便要替她除去寝衣。
她捂住寝衣系带,惊恐后退,“二哥哥!”
“兄妹一场,替你更衣而已,有什么可怕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