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掌移到她大腿内侧,轻轻掐了她一把。
疼得黎可可手里的蛋黄酥都掉了,她“唔——”地痛呼一声,抬起头就瞪了傅尧寒一眼。“捏我做什么?”
“你不是不怕疼?”
黎可可不理他了,也不想吃蛋黄酥了,将那盒子往茶几上一扔,就要把脚从他手里抽回来。
没抽动几下,膝盖就被他压住,动弹不得了。“别动了。”
傅尧寒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在她脚踝处小小地吹气,一面吹,一面将药揉在泛红肿胀的踝关节上。
他温柔起来的时候,能令人心软到极致。
就仿佛,他深深地爱着你。
凝着男人的侧脸,黎可可又生出了被他深深爱着的错觉。她收回视线,干脆仰面躺在抱枕上,望着天花板。
傅尧寒给她上好药,便将人抱了起来,往二楼走去。走的过程里,还不忘亲亲她的脸,“宫司霆说擦药十五分钟后就用热水冲掉,再泡一会儿脚,热敷。”
黎可可也没有意见,任由他抱着,像个乖巧的捏瓷娃娃。
“今天在家里做了什么?保姆说你中午没吃饭?”
“喝了一碗粥。”她抬眸,“昨晚你让我吃消肿化瘀的药,药有副作用,让我没胃口。在家里也没做什么,去看了一会儿玫瑰花。”
这段时间,傅尧寒对她是难得的好脾气。
“花匠前几天培育了粉色和白色的玫瑰花,今天应该都开花了。”他说。
“嗯,我不太喜欢。”
他也顺着她,“我明天让花匠搬走,全部换成红玫瑰。”
进了主卧,男人抱着她在床畔坐下。
女孩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垂在床沿,悬在半空中。
“今天睡到中午,怎么现在看起来还这么困?”他捏了捏她的脸,懒猫一只。
“补觉吧。”她轻轻地回了一句。
若不仔细听,都听不见她的声音。
男人听着她那轻小的回答,笑了一声,“出去度假还累着你了?”
黎可可抿了抿唇,没张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