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张精致的脸,与往昔一般无二的脸,总觉得哪里变了,变得不太一样了。
也许是笑容。
往日的黎可可,对着他永远都是一张美好的笑脸。她单纯得,像一幅画,不受外界污浊的玷污。
他看着她,说:“怎么感冒了?”
“贪玩儿吧。”她说,“昨天回梅园的时候,见雪下得大,下得很好看,就在外面多待了一会儿。也许就是那一会儿,就感冒了。”
她又说:“吴妈过于紧张了,其实没必要告诉你。只是小风寒,一两天就好了。”
“不告诉我告诉谁?”男人似乎突然间有了些怒气,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冷了一些。“告诉席家的小少爷,像上次那样来梅园照顾你?”
黎可可觉得有些累。
这些天,傅尧寒除了与她吵,便是相看两厌。
她有些无奈,也许是昨晚生病连夜整宿做那个梦,将她对傅尧寒最后那些舍不得,也敲得七零八碎。
她起了身,“难道指望你来照顾我吗?”
这是她第一次和傅尧寒顶嘴,语气不善,略带尖锐的回话。
黎可可低了低头,她没想过要和傅尧寒闹得难堪。毕竟黎母还病着,她只是个小人物,对抗不起他。
她说:“对不起,不是有心与你冲撞。傅先生我吃完了,先走了……”
“是为了你母亲的医药费,才把自己冻病了?”
听到他这句话,黎可可抬起的脚蓦地停了下来。只是愣在了原地,并没有说话。
男人将刀叉放在,起了身。走到她身前,将人拉进怀里。“你知道我没有义务赡养你的母亲。”
黎可可抿了抿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知道。”
“但是如果你听话,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赡养你的母亲,继续疼你。”
黎可可站在他怀里。
她出口的声音很小,小到不认真去听,几乎听不见。“你能不结婚吗?”她抬起头,望着他,又问了一遍:“能不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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